这是一位读者从网上转传来的日本留学生长谷川弘一的帖子,希
望引起我们注意。编辑部同事们读完后全都非常愤怒,联想到近来日
本右翼势力的累累言行,联想到1月23日日本右翼组织将在大阪集会,
称南京大屠杀是“20世纪最大的谎言”,就更不能把这个日本留学生
的帖子当作“个案”处理。我们决定把这个帖子“立此存照”,让读
者了解有些日本人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--编者(《中国青年报》编者)
长谷川弘一的帖子
从总体上看支那人是世界上最低劣的种族。在总体素质上讲,南
方支那人又要远远优于北方支那人。
要知道支那的文化和经济重心早在宋朝时就已经南移,经过元、
明、清几代,这种南北差距越来越大……请支那朋友记住:在近一千
年的历史时期里,支那(主要是南方长江流域)文明和经济的发展,
总是被北方南下的胡汉联合部队所蹂躏和中断。而那些与日本交流密
切的南方的地区,其人种素质就远比北方地区高,尤其是台湾。我们
日本人(除了只会叩头的少数政客外)愿意称你们国家为支那,不愿
称它为中国,但我们称宋代以前为中国,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!
我们轻视支那人的一个原因是……我小的时候父亲带我去日比谷
公园,指着北洋水师的战利品对我说,日本就是在打败支那的北洋水
师后,才成为世界上主要强国的。当年,北洋水师的铁甲舰在日本海
域为所欲为,全体日本国民都同仇敌忾,宁愿饿死也要把钱捐出来买
战舰,由于日本资金远没有支那国充裕,我们无法像支那那样买大型
铁甲舰,我们的战舰从各方面讲都不如支那的北洋水师,但我们在海
战中却取得了完胜,这完全是大和民族精神力的胜利。你们的古人说
的好:知耻者近乎勇,如果他看到他的后人的表现的话,一定会羞愤
得自杀。
我在日本时就轻视支那人,当我来到支那的时候,我发现支那人
比我想像的还要低劣,他们对我这个毫无背景的日本学生点头哈腰,
说什么都是日本的好,就连支那的传统文化也是日本继承的比较好。
当我问他们支那一个在韩战中为了完成任务宁愿被火烧死的英雄
时,他们居然说那种傻瓜再也不会有了。我们日本有靖国神社,你们
有什么?你们有在日支战争(编者注:抗日战争)为国战亡将士的记
录吗?我曾经接触过一些旧日本军的老兵,他们至今还对当年率队冲
锋而被机枪在几米之外打死的支那官兵们表示感慨和敬意……
我们日本人将会永记为国殉死的英灵,他们在靖国神社里享受他
们应得的敬意,每当我们唱起“为国而逝的英魂啊,你要常常回到慈
母的梦中”,我们就会感慨万千,永志难忘。支那人,我们敬拜神社
时,你们根本没有资格说三道四。
放弃对某些日本人不切实际的幻想
汪文
相信所有中国人看了这篇文章都会感到一种锥心刺骨的疼痛!
支那!多么屈辱的字眼。
历史仿佛迅速倒退了几十年。但我们不得不怀疑,在有些日本人,
特别令人痛心的是在有些日本青年心目中,今天和几十年前竟没有多
大分别。
如果说,长期以来日本右翼势力的反华言论只是对历史的恶意扭
曲,那么这篇文章所传递的心态则完全基于对人种的歧视。在今天的
政治规则中,任何一个胆敢发表种族歧视言论的政客都只有下课一条
路。但发表这篇言论的日本青年并不是政客,而只是一个留学生,难
道我们要让他从中国的课堂上下课?问题在于,偏见绝不是那么容易
下课的,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现实。现在是放弃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
的时候了。
令人心痛的还在于,我们不得不发出这样的疑问:目前持有这种
歧见的日本青年还有多少?在他们心中,中国人的形象究竟如何?他
们又怎样认识历史?本文作者是个留学生,想必也是个年轻人。他们
究竟在接受什么样的日本教育?从文中可以看出长谷川弘一对于日本
侵华历史的认识是何等苍白。如果他们从上一辈人继承下来的就是这
样的思维,那么,作为中国的青年人,我将怀有深刻的危机感。
由此想到中日青年每年都要举行一些友好交流活动,就在不久前
的多米诺骨牌表演时,中日学生同声欢庆的场面还历历在目,但今天
看到这篇文章,突然让我恍惚产生强烈的时空倒错感。我不知道,拥
抱和仇视,哪个更真切。我不知道,在笑容的背后,将来又会怎样。
但是,我们又不得不进行反思。每年的“七七”、“九一八”、
“南京大屠杀”纪念日,我们有多少年轻人为此追忆和哀悼?我们曾
经看到在这些纪念日当天,有些纪念馆前寥落冷清。反过来再看这篇
文章,我感到极度的无奈:我们被戳了一刀,但被扎到的可能是痛处。
由此联想到去年须贺康夫强迫中国女服务员下跪的事,这个日商
被赶走了,但此人内心深处的丑陋意识果真能被清除吗?据报,1月
23日,日本右翼势力将在大阪国际和平中心举行集会,拟议将南京大
屠杀作为“20世纪最大的谎言”加以否定。我不知道,未来我们还会
受到多少刺激和侮辱。
北京电视台正在播出一部电视片《小留学生》,讲的是中国三年
级小学生张素在日本上学的故事。开学不久,张素就被校长领到演讲
台发言,毫无准备的张素脱口而出:“希望和平的鸽子在我们这代人
手里飞得更高,和平的歌唱得更响亮。”张素的话引起了全校热烈的
掌声。望着一张张日本小朋友稚嫩的面庞,我只能感到深深的忧虑:
不知道他们友爱的种子能埋藏多久?
对于同一段历史,中日两国的孩子可能正在受到完全不同的教育。
我不情愿我们的热脸贴到人家的冷屁股上,我不情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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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个藐视上帝的人!
在这个意义上,你可以叫我撒旦。
一个自称万能的家伙,对人间善良的人的疾苦,坏人猖獗,竟然漠视不睹,算什么上帝!
我梦想着在我死后,能做一个洞悉人间善恶,惩恶扬善的神,我愿意为此忍受孤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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